大喘气。陈芨朝他勾勾手,等他慢吞吞挪过来后就压着他口交,下面被湿热的嘴包着,脸上面不改色,三言两语安抚好陈竹。
温柔关心两个孩子的男人哪儿能想到自己眼里听话懂事的儿子,此刻正跪在地上乖乖舔亲姐姐的肉棒,穴里的水止不住往外淌,几分钟就在地上打湿一小摊。
乐于知浑然未觉,只把陈芨按在脑后的抚摸当嘉奖,满足得不行,嘴和手更加卖力。
嘶
这张嘴,真他妈受不了。
视频很快挂断,手机不心疼地甩在一边,陈芨拽住乐于知的胳膊丢上床,抬高他的屁股尽根插到底。
“呜”
乐于知一头蒙进被子里,被顶到两眼发昏,根本来不及喘气,密密麻麻的扇打就落在屁股上。
“啊疼不要打”他实在受不了,脑子一片空白,可学会呻吟的代价是更加猛烈的撞击,几乎要把他贯穿。
不怪她,oga屁股又白又软,越扇夹得越紧,陈芨早就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心疼过乐于知了,以前怕他疼小心翼翼,自己爽不了也得让他舒服,现在才发现性爱越下流粗俗越快乐。她沉溺在他濒临窒息时带来的快感中,好像要把自己完全吸干,吞食理智。
陈竹说他们从出生起就是“连体婴儿”,无时无刻都要粘着对方,尤其是乐于知,总喜欢亲她的脸和手,对着她傻笑,只要她被护士抱走,他即使睡着也会立刻惊醒然后哇哇大哭,直到他们把她还给自己。
“小知以后会走路了,肯定整天黏在姐姐身后当小尾巴。”所有人都这么开玩笑。
谁能想到十多年后,他们的身体还能像在父亲肚子里时一样,这么深刻地连结在一起。
她和乐于知,他们是姐弟,是由同一个受精卵一分为二,是对方的另一半,是超越爱情这辈子都撇不开的关系。
而血液是阻碍,剩下他们在疯狂中自我压抑。
臀缝掰开,看着尺寸不匹配的性器交合在一起,肏多了,就变成了契合她性器的形状,安安分分跟它的主人一样,不知道反抗,最后被射得满满当当。
陈芨沉默着,像在发泄,射进深处后握住他抽搐的身体又用力撞几下才拔出来,把他当垃圾一样松开手,倒在床上的那一刻精液争先恐后地流出,顺着腿心往下淌,她皱眉,抬手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这都夹不住,要我拿根假的给你堵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