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整个身体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她软软地瘫倒在床榻上,只有细微的、满足的颤抖还证明着她刚刚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情爱。
莫拉卡尔感受着她内部的阵阵紧缩,那极致的包裹和吸吮几乎让他失控。
他在她达到高潮后,动作放缓,深深地埋在她体内,强忍着继续的冲动,粗重地喘息着。
今夜到此为止,已经足够圆满。
继续下去,初尝情事的姑娘恐怕再难承受他的欲望。
然而,辛西娅却从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回过神。
她睁开被泪液迷离的双眼,看着身上这个汗水淋漓,明明渴望,却为她极尽温柔的提夫林。
她有些不忍。
更深沉的、想要完全拥有他、被他玷污的渴望涌上心头。
她虚弱地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用带着哭腔和一丝撒娇意味的、气若游丝的声音在他耳边恳求:
“……别走……卡尔……给我……全部……”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指令,释放了禁锢的本能。
他不再克制,抱紧她,开始了猛烈而急促的抽送,有些粗糙的性器的纹路在近乎疯狂的索求下,磨得原本就在高潮支配下异常敏感的辛西娅难以承受,穴肉被肏得红肿,钝痛让它颤抖着挛缩,却绞得包裹的阴茎更加肿胀粗大,碾压着脆弱的内壁,挤出更加丰沛的汁液。
肉体的拍击声甚至改过了她的啜泣,混乱的快感让她不知道自己该逃离这个怪物的拥抱还是更加迎合自己的丈夫。
辛西娅哀哀地哭叫着,尾音却又颤抖着情动,勾得提夫林原本压抑的欲求更加不加节制地施放在她的身上,下流的水声与辛西娅的祈求让莫拉卡尔得以意识到,那些自欺欺人的,对她只是爱意而非欲望的托词究竟是多么可笑。
他想要她。
情欲的,本能的。
想要她清醒的允诺与最后意乱情迷的失控。
想要这个被他看着长大,又数次拒绝的孩子,被他操得止不住哭泣,求饶着后悔招惹他的决定,再被他用本能中的恶劣与混乱告知,他给过选择,她已经逃不掉了。
往后余生,她都只能属于他。
激烈的交媾中溢出的爱液让半精灵变得湿漉漉的,从内到外,和她潋滟的眼眸一样,莫拉卡尔看不见她身体的狼藉,缠绕着她大腿的尾巴,因湿滑而不得不收紧,如实地告知着她此刻有多湿润,多沉迷。
性爱竟是如此美妙。
莫拉卡尔想。
或许只是因为是她。
抽送愈发失去了节律,真正的失控只有一线之隔,只有看着妻子的双眼才勉强压抑住将她彻底弄坏的冲动,越来越深的顶弄让她的宫口都失去了紧咬的气力,和穴口一样无力的含吮着狰狞的硬物,期待着它尽早结束漫长的掠夺。
辛西娅感觉自己被操开了,像是一个容器,勉强地承接着地狱种族过剩的性欲,摇摇欲坠地,却又被强硬地保护住,失去了真正坏掉的机会,那根滚烫的硬物开拓着她,以她无法理解的方式,碾压着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过存在的地方。
思维一片混乱间,她有些明了莫拉卡尔之前做的选择。
可已经来不及了。
时间就这样流逝,漫长而欢愉,被强行拖入快感之中又是数次高潮的辛西娅失去了最后的思考的能力,只能被动地回应着身上的丈夫的求索,胡乱地亲吻着他的下颌与唇角。
她崩溃地呻吟,本能地主动迎合,绞紧,让莫拉卡尔的操弄得以更加深入与直白,直到连他也感到满足。
这才是他会给她的性。
狂乱,原始,不留余地。
绝无可能像她想象的那样温和,那样仅仅是弄皱了床单,弄乱了头发。
他会让她里里外外都变得污秽而泥泞,变得除了感受他什么都不知道,像是被炼金药剂弄坏了脑子的奴隶,只知道满足所有者的性欲。
也是他一眼看穿那个幼稚的骗局的关窍。
他很清楚,他想对她施加的,是她无法想象的。
莫拉卡尔不知道自己到底疼爱了妻子多久,从来清醒的神智让位于感官的沉溺,终于他无法克制,利齿咬破了半精灵的颈侧,舌尖尝到了属于她鲜血的甜美,同时几次极深的,逼得原本连哭泣都失去了力气的辛西娅再度轻喘的深顶后,破开层层软肉,挤她的最深处。
暴力与性爱本就是一体的。
提夫林的血脉这样告诉他。
最后的几次顶弄让快感超出了阈值,他本能地固定住了身下的躯体,利爪与过份的用力在白皙的腰侧按压出了凌虐般的红痕,莫拉卡尔却又想到了什么,不再动作,转而抱紧了半精灵,扣着她的腰,压下她所有的迎合,以此压抑着自己,片刻后,灼热的性器才搏动着,就着抵开她宫口的姿态,将滚烫的精液深深地射入了她的身体。
他险些放纵了繁衍的本能,但是今天不适合。
更多的超出她理解的占有与刺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