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只这样定定看着她,女孩突然有些慌,她本来就从不会说这种直白的话,之前也就是被克莱恩威逼利诱急了才会哼哼两句。
都说到这份儿上的,他还一点表示都没有,反而弄得自己一厢情愿演独角戏似的。
有些难为情,更有点恼。
“算了,你就当我没说……”女孩小嘴都嘟起来,马上挣扎着要跳下桌去。
话音未落,整个人被拽进一个滚烫的怀抱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激起一小片战栗来:“小傻瓜,我哪句话说不行了?来,快说,要怎么‘商量’?”
她说的对,她怎么都是他的,商量,如果理解成战术协同的话,保证战略目标达成的前提下,的确是最优解。
和之前一样,男人对女孩的要求说了是。
但这一次,那声应允里没有半分妥协,只有心甘情愿的缴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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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杜比尔太太,这只是普通的伤风,我给您开些阿斯匹林,回去喝一些热的蜂蜜水与鸡汤,注意休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穿白大褂的女孩把听诊器取下来,又把写好的病历递过去。
“哦那就好,那就好,谢谢上帝。“老太太在胸前画了个十字,颤巍巍地撑着扶手要起身,女孩赶忙过来扶着她,一步一步陪着挪到门口去,直到看着那佝偻的背影融入到了街角的阳光里。
俞琬把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正要转身回诊室,忽然感到肩头被人重重拍了一下。